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每個眠都有他,只是醒來我幾乎都忘記了,
因為我需要趕往下一個地點。
那兒的陽光很強,我只穿著白背心、海灘褲、拖鞋,
然後重複的動作不需要思考。
夜來了,
我每夜的笑容一致,直到燈熄。
在走去開車的路上,我總是抬著頭,星星很多。
收攤前我抽了一根菸,
沒有笑容,
美麗的老闆問我累了嗎?
我笑笑說沒有。
而我一直想刺的象是昨晚的臨場考試,
我畫了一隻簡單的象在手臂內側,
我想起那夜我們看到的肩背包,
他還記得我們初識時我所說的,簡單的象。
手臂上的象慢慢褪去,我的皮膚留不住畫劑,
就像永遠留不住的愛情。
(亂彈阿翔/一陣風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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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成比例的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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